浪里个浪浪浪

焦虑患者需要叨逼叨来转移焦虑

珠光宝气之布吉情缘(下)

哎嘿,争取把番外补完。

与HP无关,HP圈的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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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,女人对婚姻的最初印象,来源于父母,对伴侣的印象来源于父亲。我对后半句抱有疑问,女人对伴侣的初始印象是来自于父权,还是来自于父亲本人。


小时候,母亲是我对权威的认知,父亲是我对男性的认知,他们两个分别充当着两个角色。跟泰禾玩过家家时,他问我未来老公想要什么样,我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,给出的答案是要找像妈咪一样的。雅瞳笑我分不清男女,应该是要像爹地一样才对。我很肯定地摇头,不,老公要像妈咪一样才可以。等过了几年,见识大家姐分手二家姐被甩,我又觉得,老公确实应该像爹地一样才可以,疼老婆最重要。


然而理想丰满,现实残酷,与杨志球的婚姻耗尽了我对爱情的期许,甚至一度耗尽了我对男人的期待。


直到贺峰出现。


贺峰像把钥匙,他的出现,撬开了我最初形成及后天雕塑出的那个伴侣形象。他完美地融合了妈咪的权威主导,也融合了爹地无微不至的温柔。他是把钥匙,合嵌我心中那把锁。


回想之前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我们好像也没有特别亲近。恋爱里的年龄差是还未逾越的道德门槛,贺峰对我什么想法我未可知,但我对他,确实比对其他男人多一层敬重。他站在一个我向往的高度上,令我仰止。我崇拜他,同时也拘谨自己,比起跟田锐在一起时的游刃有余、掌控节奏,在贺峰这里,我被动的多。


在香港时我们拍拖的很隐秘,怕家人知道,怕媒体拍到,约会的地方不是包场的餐厅就是包场的剧院,或者包场的画廊咖啡厅。穿戴整齐妆容精致带着矜持与尺度的相处,很多时候让我觉得我们没在恋爱,至少不是我期盼的恋爱。


在布吉,我可以整天黏在他身边,不用妆容精致也不用衣袍考究,我每天穿着家居服素颜对他。只在他非拉着我餐厅吃饭或者外出漫步时才费心打扮去见外人。他表面笑我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,可实际上,我知道他更喜欢如此,从他经常抚我脸颊就能看出。


我比以往更亲昵贺峰,他也比以往更加呵护,我知道他有心讨好,为他的分手,也为我轻易答应的复合。但他越是如此,我越没安全感。他的温柔代表歉意,我却时常分不清,是为之前还是为之后。于是为抚平焦虑,我只能靠他更近,用实质得来的触感证明此刻他还爱我。


他洗水果时,我会从后面圈他,用胸口贴他后背,脸颊触他脖颈。他坐沙发看报时,我会强行抱他一只手臂,让他分半张版面给我,财经版面过于无聊,最后只能变成他依我去看娱乐版新闻。


他电话不忙时,会让我陪他看老旧电影,电影开始我枕在他肩膀,看着看着就滑到他腿上躺好。我尤爱他翘起一条腿的样子,会想到性感两字。我趴在他翘起的膝头,他一只手为我梳发,另一只手整理我攒起的上衣下摆。第一晚我穿了睡裙投怀送抱,第二天,情侣样式的睡衣睡裤就被送到眼前。我看那半袖短裤再瞥他笑容,微笑接受,没表现半点情绪。当晚学大家闺秀早早回房就寝,十二点没到,他换了那套睡衣又主动过来。倒是应了一句话,试探是最好的暧昧。


贺峰给我种错觉,他似乎深谙此道。


我们腻在一起的这几天,比之前相处的几个月加起来都要粘稠。之前温吞吞程序化的约会,丢到布吉的沙滩上,被阳光晒暖烤化又被海水冲刷蒸腾。所有的一切都奔向热恋。如果之前我有七分爱他,现在被充盈到九分,要留一分清醒给自己。


只一点,这几日雅瞳与我联系变得频繁,她处在恋爱伊始,需要与人分享喜悦。我乐于做这个角色,可以探听她与贺哲男进度如何,但我又惧怕做这个角色,因为我正比以往更亲昵贺峰。伦理约束让我痛苦。


“在想什么?”


他从我身后出现,手臂揽在我腰处,身体靠向我却留有一定空隙,他的亲密始终保持一定礼数。


“在发呆。”


“休假还有几天?”


我偏头看他,他微微笑的样子令人舒心,我答他还有两天,后天晚上回香港。他垂着眼睛看屋外泳池,小声念叨这么快就要回去。我视线从泳池收回,看他略下垂的嘴角,知道他是故意示弱引我主动。我转过身,手臂环他脖颈,将自己贴向他把空隙填满,哄他说你不要我回去,我就留下来陪你。他高兴地笑出声,手臂交叠彻底拥我入怀,对我哄他的话,直接忽略。


贺峰邀我去水疗中心,说那边新请了日本按摩师傅,我不想多出屋子,还剩两天时间,只想跟他再多腻一阵。贺峰看出我不情愿,说日本师傅还有传统护肤泥浴,我听他意思,偷偷摸自己手臂,得到滑溜溜的手感才放心下来。


最后还是被他带去水疗,传统护肤泥浴,两个人裹着满身绿泥,被安排躺在按摩床上一动不动。这个项目是带脸部SPA的,贺峰一开始不想做,但不做脸又只能干躺着,最后不得已,跟我并排享受了一个小时脸部护肤。但凡身边躺的是任何姐妹,我都不会觉得奇怪,但一转头贺峰裹着一身泥敷着面膜我就想笑,笑的次数多了,他问我笑什么,我不敢说笑他,只说这些泥难道是日本空运,跟泰国的泥有什么区别?他答不上来,说或许效果不同。


洗净之后我摸自己,感叹空运来的泥果然效果不同,整个人像剥了壳的水煮鸡蛋Q弹滑嫩。又去摸贺峰,惊奇他效果竟也很明显,整个人触感好了几百倍。我爱不释手,胳膊裸露的肌肤已不满足,手掌往他短袖上伸。他撇我两眼,人多处还拍我手掌。我悻悻的,看他扎得高高的腰带,把T恤从里面扽出来,他侧头瞥我眼神无辜,我说放出来好看,这点小事他不在意,任我动作。


过了一会儿从衣服里把我作恶的双手揪出来攥住,看起来好似你侬我侬牵一只手都不够,实际上攥我花了不小力气。


度假村新进了一批红酒,我们拿了两瓶,晚饭后跟房间小酌,果香味很浓,是我喜欢的类型。


贺峰穿着条纹睡衣,跷着脚喝酒,我在一旁痴迷看他,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光坐着就这样吸引人。我端着酒杯往他交叠的腿上倚,他换了只手与我碰杯,然后抬头啜一口细细品味。


“有点甜了。”


“你不钟意?”


“你钟意我就钟意。”


我是喜欢甜味重一些的红酒,我问他怎么知道,他只笑着看我,眼神还有着戏谑。


不明所以,他又跟我碰杯,我倚在他膝上,从下往上看他饮酒,他饮完一杯我就忘却了这个问题。


我喝几口酒,吃一颗青提,觉得味道不错,从茶几上又拿一粒往他嘴里送,我个人特殊的喜好,青提配红酒。他最开始有点嫌弃,说这样品酒味道会变,我不管,捏着青提仍往他嘴角递。他宠我张嘴吃掉,吃时不看青提,眼睛扫着我,一边看我一边张嘴轻轻咬住,青提进口时他眼睫半垂缓慢眨了一下。


我眼睛不自觉跟着他的频率也眨了一下,然后心跳就加快了。


后面他跟我说话,我总有些走神,看着他一开一合的薄唇老去想那颗提子。我又拿一颗想再看一次,他却怎么也不吃,说红酒味道都变了。我没强迫,自己吃了两颗,可心里痒痒的还是想看。


他拍我腰让我起来他好换条腿,老翘一只要麻了。我乖乖起身也换了姿势,用手撑着他腿,抬起身正面对他,手里还捻着颗青葡萄。


他调好姿势看我,示意我可以躺回去。我手指转着那颗圆润的带着水渍的青葡萄,喝多的红酒熏着脑子,我看着它,总有点别的欲望。


我把腰贴在他翘起的大腿旁半倚着,上半身向他贴近,放软了腰肢。在他注视下,将那颗仍带水渍的青提放在唇间含着,半开了牙关从后面用舌尖轻抵。我盯着他的薄唇慢慢前行,在他下巴前停好,一个他微微低头前探便能刚好呷住的位置。仰头看他半垂的眼睛,盯他睫毛阴影里半遮的瞳孔,他眨眼的频率比我要慢,低垂视线的俯视让我不自觉用舌尖顶了一下,青提在我唇间小幅度旋了个转儿。


温热的呼吸交错着,红酒的味道在中间蔓延,我能感受到他在用视线描摹我的唇形。无实质的轻抚,沿唇周描绘,刮过脸颊扫过鼻梁,即将视线想接,他又吝啬的跳回那颗水透的葡萄。我仰着头退后,刚有意图,他视线又锁回眼底,那轻抚便窣窣刺激着睫毛,将我定在原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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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其实没啥但发不出来

wland:wid  273065

越审越短……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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